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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inder: all quotes here are fiddled, probably.)

明智裝儍


“我從來不理傳統道德規條, 通常我只考慮幾個簡單的理念來做人處世: 第一是愛情, 第二是友情, 第三是義氣和俠義精神; 由這些理念出發, 稍經理性反省, 形成了一些大概的守則, 那就是我做人處世的基本守則了. 有些傳統道德規條是我同意的, 有些是我不同意的, 但不管同意不同意, 我根本不會理睬那些規條, 我只依據自己經過反省而確認之為合理的守則做人. 這個態度我名之為(理性的) "守則自管原則".

表面上我有時會向自己不同意的傳統道德規條妥協. 比方在一白痴國度裡, 有些規條你認為是荒謬的, 但如果不遵守你就會被白痴群咬死, 這時基於技術性的考慮, 你會暫時表現得遵守那荒謬的白痴規條. 這一點可以叫做 "明智假裝原則".

----李天命《李天命的思考藝術》

死心塌地


istage.hk 有聲戲 (podcast)

邵美君 (ep.66-68)
彭秀慧 (ep.1-2)

年輕劇場人 編/導/演的心路歷程. 令我想起少林足球裡有團火在燃燒的情境.

This is just to say


I have eaten
the plums
that were in

the icebox
and which
you were probably
saving
for breakfast

Forgive me
they were delicious

so sweet and
so cold

---Williams Carlos Williams

old games


incredible machine (wikipedia)
(via safari)

我對解題遊戲特別著迷. safari提起的incredible machine, 是個很好玩的遊戲, 要求玩家"用各種道具砌出一副機器以達成某個指定的目標". 當你想出如何用各種稀奇古怪的方式巧妙地完成任務, 很有滿足感.

有次看過某歐洲汽車廣告(平治?), 玩的也是類似的意念. 所用的所有道具都是汽車零件.




L'Empereur(Napoleon) (wikipedia)

這個遊戲貫穿拿破崙的生平, 所以我常常記錯, 以為它叫Napoleon. 玩家扮演拿破崙, 東征西討, 遊戲相當講究重現當時的歷史事件和歷史氣氛. 最好玩的當然是戰爭(罪過罪過!), 遊戲裡的戰爭很"文明", 必須先派外交官向敵國正式宣戰, 才可進攻, 而且一旦宣戰, 你就得有心理準備, 一大堆國家馬上向你採取敵對態度, 或同時宣戰, 或貿易制裁. 戰爭之中, 長官會不時喊些"the truth is that we are brave!"之類口號, 以激勵士氣. 用兵之道, 最過癮莫過於派大量精良的炮兵近距離猛轟敵陣, 使其士氣低落, 然係以訓練有素的鐵騎衝鋒, 一口氣擊潰四至六倍以上的敵人. 不過坦白說, 我們之所以能夠為所欲為, 全因遊戲的電腦AI相當低能. 也因此如果你派兵進攻或防守, 卻大安旨意, 把指揮權交給AI, 結果一定氣得半死.

遊戲AI十分體現歐洲當時的戰爭哲學: 有(絕對)勝算才打, 沒勝算就走, 走不了則降.




North & South (wikipedia)

南北戰爭, 很小很小的時候, 在姑姐的電腦上玩過. 遊戲中的卡通十分生鬼. 在火車頂上狂奔的minigame畫面, 至今仍歷歷在目. 最記得戰爭場面非常忙碌, 一個人同時控制多隊炮兵,步兵,馬兵. 那馬隊不停從畫面的一側衝到另一側, 周而復始, 教人忙碌得喘不過氣.

(moby web)
(wikipedia)

文鈔筆記


我好喜歡這些名字, 何必必與陳朗朗.

也應該寫寫字了, 不要一味貼貼貼......嗯.

接受與排斥


1. Miroslav Volf, Exclusion and Embrace

(yam, 閾中人)

2. 醫生會伊人: 015 M到!

3. 怒火眼睛的怒火日誌, 數碼欺凌

我呢,就喜歡做東時殷勤待客,讓人賓至如歸;作客時帶點手信,主客兩歡。

這個web2.0嘛,有人說是網上世界與現實世界融合的一步,其實網絡世界根本就是現實世界的一部分,沒有融合不融合入侵不入侵。

當然,欺凌這回事,在現實世界是會令人「肉」痛的,而在網上世界呢,大概只會「心」痛。倪匡說嘛,心痛不是真痛,不去想就沒有事。這是豁達,也是大智慧。

沙黑畢


啞奴,半靠在牆邊,身上蓋了一塊羊欄上撿來的破草席,像一個不會掙扎了的老狗一樣,趴在自己的膝蓋上。我快步過去叫他,推他,陽光像熔化了的鐵一樣燙著我的皮膚,才幾秒鐘,我就旋轉著支援不住了。我拉掉啞奴的草席,用手推他,他可憐的臉,好似哭泣似的慢慢的擡起來,望著我。我指指我的家,對他說:「下去,快點,我們下去。」


過一會,他又笑了,他對我們指指他的心,再指指小鳥,又做了飛翔的動作。我知道,他要說的是:「我的身體雖是不自由的,但是我的心是自由的。」


跑到了快到啞奴的帳篷,我們大家都看見,啞奴遠遠的就迎風打開了那條彩色繽紛的毯子,跌跌撞撞的撲向他的太太和孩子,手上綁的繩子被他扭斷了,他一面呵呵不成聲的叫著,一面把毛毯用力圍在他太太孩子們的身上,又拚命拉著他白癡太太的手,叫她摸摸毯子有多軟多好,又把我塞給他的錢給太太。風裏面,只有啞巴的聲音和那條紅色的毛毯在拍打著我的心。


我的淚,像小河一樣的流滿了面頰。我慢慢的走回去,關上門,躺在床上,不知何時雞已叫了。


我想我大概明白三毛緣何落淚.

搞咩呀你?


任性, 我接受.
guts, 我欣賞.
媚俗, 我受不了.

說實在, 你喜歡做甚麼我也沒資格說好說歹.
然而我puzzled, 我不期然皺眉頭,
這是你的風格嗎? 你到底想做甚麼?
----除非你在跟男友鬥氣, 那我可以諒解.

但是你就是你, 用不著我明白不明白, 諒解不諒解.

我知道你任性.
我也任性, 不吐不快.

講完. 算.

倪匡・詹宏志, etc.


1. 我們越是希望自己和上帝站在一起,卻越發覺上帝原來站在我們的對面。(LC)

2. 這雙手, 倪匡・詹宏志・讀與寫之一:

倪:後來我就用電腦寫作,是一套聲控軟件,台灣出的,的確舒服多了。但不知是不是我的國語不夠好,每次我唸「什麼東西!」,顯示出來的卻是「黨出席!」

詹:在台灣,有國文老師批評,學生因在網上用「火星文」交談過多,故令寫作能力倒退。我不贊成這說法。我相信如果你努力學習火星文,整篇文章也可以用火星文表達出來的話,語文也肯定會好。


3. 魔術師, 飯.聞.讀.想:

講者出了一個case study,問如果你坐在朋友駕駛既車上,眼看著他超速墥到途人,那麼你會不會向警方作證?

如此黑白事非分明既case,竟然成了場中受過高等教育既中高層管理人口中既contraversial subject.有趣的是,與會者似乎不會以「社會公義」既角度去看,而係以「雙贏方案」去看事情.

魔術師想,任何人在此等管理人手下做事,都會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4. (via 大俠) Pakkin, 廣府話譯羅馬書:

唔好報仇,要睇到人哋好嘅一面。
如果得,就同人好好相處啦。
唔好下下都話唔fair,呢啲唔係你做嘅。
「呢度我話事,」上帝咁話:「我會搞掂佢。」
......
唔好畀啲衰野將你本來好好嗰一面整冧;
要堅持做好事,令個情況有幾衰幾壞都仍然有好嘢發生。

警司警誡


Final Sale。: 俾著我, 一早同你分手啦
Final Sale。: 踢一踢, 郁一郁
Final Sale。: 又無情趣, 悶到爆
Final Sale。: 如果有第二個追佢, 佢可能走左九年

sense of attachment, etc.


1. 上主要懲罰我們, 就會應承我們的祈禱.

2. 薯片, 幾咁閒唧

z:將自己的位置放在別人後少少
z: 得1塊薯片, 你好想吃, 但人都好想吃, 咁俾人吃啦
a: 呢樣已經好難做到
z: 同理心
z: 唔係同情心, 係同理心呀
z: 想他人所想
z: 為人設想左先
z: 得1塊薯片, 你好想吃, 但人都好想吃, 咁俾人吃啦
z: 唔知點PRESENT, 但我明意思, 而且都努力做梗
z: 唔係想做領袖, 係想做人做得好一點
z: 你要明白背後個原理
z: 薯片, 幾咁閒
a: 咁, 咩野先係唔閒呢?
z: 如果無違背大原則(自身的原則), 咁就嘗試去做
z: 唔好怕蝕底, 唔好太計較
z: 我覺得閒與唔閒, 係自己定出唻. 人們偏向計算同計較
z: 又怕蝕低
z: 有時做多少少, 只係多少少, 已好唔同
z: 人們傾向自我放大


3. gloseep, Sense of Attachment

Sense of Attachment是你已經接受他和你是不同的兩個人,那些不同,你不會視為「唔夾」,更無意欲去改造。是鬧交時,總會說句「對不起」盡快結束這場交,即使心底裡明明知道自己o岩哂。是你希望對方及早知道你對腳會臭,你家裡有脫毛膏,你卸妝後有黑眼圈和粗大毛孔。是當知道沒甚麼有趣拍拖節目,寧願各自修行,也不勉強地、納悶地黏在一起。是不見他的時候,可以專心做事,但因冷戰而不見他,卻甚麼事也無法做。


一個人夜裡穿過寥落的樹林, 邊唱著歌邊慢慢走. 穿過樹林走到山頂, 不覺已經天亮, 有點曉寒. 回頭看看那樹林, 看看自己一身蓑衣雖然沾滿了露水, 也沒甚麼所謂了.

長氣


好明顯我係個好長氣好尋氣的人.
所以人家常常會用行動來表明無你咁好氣.
咁我係驚青頭丫麻梗係驚青D架啦.


北就是北, 何必曰熊.

Science doesn't teach anything


When someone says, `Science teaches such and such', he is using the word incorrectly. Science doesn't teach anything; experience teaches it.

It should not be `science has shown' but `this experiment, this effect, has shown'. And you have as much right as anyone else, upon hearing about the experiments - but be patient and listen to all the evidence - to judge whether a sensible conclusion has been arrived at.

(Richard Feynman: What is science?)

中年


下面說得很複雜. 其實想清楚, 不過一句話: 天下間哪有這麼多岸給中年人上. 既然如此, 我們用以維持這個社會運作的那套社會理論, 如果涵蘊 "中年未上岸 = 無安身立命的資格", 那麼那套理論一定有毛病.

--

沈三畫經驗一文裡, 有人留言謂 "中年,如果未上岸,查實真係幾得人驚".

到底是中年未上岸的光景得人驚,
還是 "中年未上岸的光景得人驚" 這種講法才是真正得人驚呢?,
還是 人人皆持此想法的社會, 才最得人驚?

這句話令我有點感觸. 如果純從卡耐基式的個人勵志角度看, 不免如此. 可是想深一層: 天下間哪有這麼多岸給中年人上. 搭搭地鐵, 碰口碰面的應該大都曾是, 正是, 將是"幾得人驚"者. 講法如此/風氣如此/實情如此, 三者我不知道哪是蛋哪是雞. 只是, 這種講法背後是怎樣的一種生存環境, 普遍持此想法的社會又有著怎樣一種心態? 如果認為有份營造這種 "幾得人驚" 的環境是件自然不過的事(個中原委PK_已經講得透徹), 那麼回心一想, 那種 "自然不過" 本身也的確是幾得人驚的事.

所以說, 我是未經世故, 未見過世面.

spontaneity, etc


Germaine Greer -
The essence of pleasure is spontaneity.

(via lazylife)



BTW,

BBC Shakespeare Lecture
Germaine Greer, The Kings A Beggar - Now The Play Is One...
(script and sound record)
我好喜歡她這演講, 讀了聽了不知多少次.



2. 小奧私陸:
老師改簿必備印章
偉人與薯仔


3. 每當變幻時

它關乎錯失。是這十年的錯失。片中的阿妙要擺脫原來的身份,努力向上爬,最後成功了,才發現錯失了最珍貴的東西。影片沒有指向什麼虛假的光明出路,如果有教訓,就是學習接受失敗。重建富貴墟那一場十分兒戲,卻點出了只講懷舊的「集體回憶」的虛無。


我告訴人我看了, 個個的反應都是 "下?". 咁, 我喜歡看馮淬凡唔得咩?

智慧的開端


智慧 = 讀書叻?

昨日我到書室買主日學用的學生本,聽到書室在播一隻碟,是一個小朋友的錄音,其中一段大意謂:我快要考試了,很擔心成績,希望上帝賜我智慧讀書應付考試,因為聖經說:「敬畏耶和華是智慧的開端,認識至聖者便是聰明。」(箴 9:10)

這句金句很多人從小就會背誦,而我絕對猜不到出版社的編輯會把這句金句配到讀書去。


你說, 你有衝動把它放到個blog去, 不過怕人家睇完後覺得基督教的事是亂來的.

不是基督教亂來, 是那個編書者亂來. 如此亂來, 當然要拿出來示眾, 以儆效尤.

無題

  • 溯洄從之

  • 人無癖不可與交, 以其無深情也.
    人無疵不可與交, 以其無真氣也.
    (張潮, 幽夢影)



    --

    另, 歸咎/歸疚?

    經驗, etc


    1. 沈三畫, 經驗

    我一直覺得四十幾歲先係管理既黃金年華,一方面積累左好多人事管理既實經驗,無左後生仔果d衝動同情緒化,另一方面又正值壯年,精力充沛。依個唔係正正係大好年華咩?

    莫非真係崇尚年青既文化已經深入各個領域,連經驗都唔能夠答救咩?



    2. 靈狐沖, 項莊舞劍:

    這兩天的報道和社評讓我有一絲不安。朱培慶這事情與港台的編輯自主有甚麼關係,使得今天某些報章的社評竟然可以將之扯上「過去港台放任」。這不是謬論是甚麼?

    如果政府重視官員私下行為與其身份/工作配襯,甚或懷疑事件與收受利益有關,可以進行調查;在此之前,請勿胡言亂語。我絕對討厭「八掛」式的所謂報道,更深痛惡絕魚目混珠、借題發揮的所謂評論。

    說實在,早前有關教院的聆訊裡,不是更直接地影響政府官員、教育政策和教院上下麼?相比之下,朱事件之可以受社評青睞,說穿了不過是「看港台不順眼」而已。


    3. pk, 朱coco.
    pk講野, 一貫都係咁到肉.

    呢度,偷同買既分別,唔係重點


    嗯, 呢句野d口吻好熟, 唔知係邊處見過咁.

    小丑


    小丑魚小丑

    亞西西的小修士,穿一身樸素的啡麻袈裟,站在白鴿與鬱金香之間,怡然自得,我只想二話不說一頭衝過去,把他腰間的麻繩嘩啦地一把扯下,讓袈裟在和風中起飛。

    如果被明白不如去明白,那麼,我卻寧可什麼也不明白----連明白本身也不要去明白。但我怎能逃避而不去明白,怎能拒絕而不去瞭解?我的耳朵尚能聽,我的眼睛尚能看,我的心靈尚能思索:我與我的思維二為一體不可分割,與之抗衡,實屬矛盾,實屬不智。


    十字小丑

    不要問我為什麼愛慕小丑,為什麼屢屢與小丑墮入愛河。可能,由於小丑那厚厚的油彩,我不必看他面色做人。可能,由於小丑永恆的笑容與歡欣,讓我以為世界尚未沉淪,還有餘地產生美麗的誤會。可能,由於我德蘭修女般憐憫人的心腸,瞭解小丑笑靨下的寂寞與哀愁,因而生憐生愛。

    愛情那麼複雜,九萬幾樣炒埋一碟,永遠也弄不清楚愛的源頭,是在黃土高原還是在天上。所以,別問我為什麼總是愛上小丑,回頭看,愛情總是有終結而無肇始。而我與十字小丑的邂逅,就在睡眼惺忪之時,那陽光無盡、清風處處、生命充滿各色各樣可能之時。



    (edited)

    Labels:

    i've got the job done


    梁啟超說完成小責任就有小快樂, 完成大責任就有大快樂.
    那我應該很快樂, 因為總算完成了, 拿掉了心頭大石.
    不怕術語滿地, 只怕盤根錯節. 認真消化不良.
    功力有限, 沒法子.


    -------

    後記 - MSN

    sf 說: 甩難咯, 甩難咯
    HM 說: 知道啦
    HM 說: 你估外快咁易賺
    sf 說: 之所以接這篇文, 暗地裡其實有點抱負(自欺嗎?), 希望世上能有一篇
    sf 說: 普通人也看得明白的文章, 根據最前沿的資料, 說明氣候變化的科學基礎.
    HM 說: 咁結果呢?
    sf 說: 交到貨算啦, 扮咩鬼勁丫

    攀附行銷, etc.


    1. 老貓學出版

    科特勒(Philip Kotler)也不知道的攀附行銷 by 李怡志

    我所知道的封面設計, by OC

    文案三式走天下 by 周俊仲


    2. { The Amateur }
    我說,像你一樣我以此發誓證明所謂愛情的堅定

    年年, 有時我感到被侮辱:

    當我聽到因為「露點」而被評為「不雅」,我感到「不雅」的矛頭直指「我」。我也是女人,像「露點」的女人一樣,我也有「點」,像所有女人一樣,都有「點」,當然,男人也有「點」,小孩也有「點」。請不要侮辱我們美麗的身體,美醜絕不以點數區分。不雅的是把身體「切割」得肢離破碎的人罷了。我們是否該集體把自己的乳頭切下,以顯我們的純潔及道德感?

    色情是:被切割及放大的性器。請不要侮辱我。

    南歌子


    帶酒沖山雨和衣睡晚晴不知鐘鼓報天明夢裡栩然蝴蝶一身輕
    老去才都盡歸來計未成求田問舍笑豪英自愛湖邊沙路免泥行
    (蘇軾, 南歌子)

    1st day, etc.


    1. 記得讀檔案管理的時候, 老師說: 檔案record, 就是公事過程中產生的文件紀錄, 以作憑證和日後查考之用. 所謂文件, 不限於紙本, 也包括電子等各式載體. 理論上, 檔案反映公事的過程, 而檔案系統的結構反映了機構運作的方式. 大體上, 檔案可分為兩類, 一是日常行政檔(housekeeping records), 一是業務檔. 日常行政檔對應機構內部公事, 基本上每一家機構也差不多. 業務檔則因應機構之所以成立的專門業務而各不相同.

    2. 今天是1st day.
    感受是, 嗯, .....

    (1) 工欲善其事, 必先利其器囉.
    (2) 一個機構對其業務本行的規格, 比對公司行政的規格來得講究, 是種氣度.

    我的意思是甚麼......呵呵呵呵呵.

    譯啊譯啊譯啊


    近十天日日伏在案頭沒命地譯啊譯啊譯啊,
    還是沒法在七月開工前完成, 要硬著頭皮負荊請罪.
    幸好已平白多了幾天假期, 否則我得上吊, 無面目見江東父老.
    翻譯這種血汗錢真不易賺.

    拾年。


    我很記得肥彭告別演詞那句話 "History is not just a matter of dates".

    (PS: 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留言說我港英餘孽呢?)

    --

    (youtube)


    Governor's Speech at Farewell Ceremony of Hong Kong Handover 1997
    by Christopher Patten
    June 30, 1997


    For Hong Kong as a whole, today is cause for celebration not sorrow. But here and there, perhaps there will be a touch of personal sadness as is true of any departure, a point to which I shall return.

    History is not just a matter of dates. What makes history is what comes before and what comes after the dates that we all remember. The story of this great city is about the years before this night, and the years of success that will surely follow it.

    Of course, Hong Kong's story is not solely that of the century and a half of British responsibility, though it is the conclusion of that chapter that we mark tonight.

    This chapter began with events that, from today's vantage point, at the end of the following century, none of us here would wish or seek to condone. But we might note that most of those who live in Hong Kong now do so because of events in our own century which would today have few defenders. All that is a reminder that sometimes we should remember the past the better to forget it.

    What we celebrate this evening is the restless energy, the hard work, the audacity of the men and women who have written Hong Kong's success story. Mostly Chinese men and Chinese women. They were only ordinary in the sense that most of them came here with nothing. They are extraordinary in what they have achieved against the odds.

    As British administration ends, we are, I believe, entitled to say that our own nation's contribution here was to provide the scaffolding that enabled the people of Hong Kong to ascend. The rule of law. Clean and light -- handed government. The values of a free society. The beginnings of representative government and democratic accountability. This is a Chinese city, with British characteristic. No dependent territory has been left more prosperous, none with such a rich texture and fabric of civil society, professions, churches, newspapers, charities, civil servants of the highest probity and the most steadfast commitment to the public good.

    I have no doubt that, with people here holding on to these values which they cherish, Hong Kong's star will continue to climb. Hong Kong's values are decent values. They are universal values. They are the values of the future in Asia as elsewhere, a future in which the happiest and the richest communities, and the most confident and the most stable too, will be those that best combine political liberty and economic freedom as we do here today.

    All of us here tonight, and I am sure all my fellow countrymen and women watching those events from afar, wish the Chief Executive of the Special Administrative Region and his excellent team the very best of luck as they embark on their journey. C H Tung and his wife, Betty, will serve Hong Kong with dedication, strength and enthusiasm. Everyone here, and people outside Hong Kong as well, will be willing them to succeed in the challenging years that lie ahead.

    I said that tonight's celebration will be tinged for some with sadness.

    So it will be for my family and myself and for others who like us will soon depart from this shore. I am the 28th governor. The last governor. Like all the other governors and their families, my wife, my children and myself will take Hong Kong home in our hearts. You have been kind to us. You have made us welcome. It has been the greatest honour and privilege of my life to share your home for five years, and to have some responsibility for your future. Now Hong Kong people are to run Hong Kong. That is the promise. And that is the unshakeable destiny.



    (text from wikisource)